桂圓手工部屋

「雅子……」我喚著剛進門的雅子，滿臉無聊、有氣無力地迎向雅子。

「怎麼了？」雅子察覺到我的不對勁及情緒低落，柔聲地問。

「我可否不要升級？當菜鳥的日子真無聊」我對著雅子抱怨著累積了三天的「無趣」。

「升級就升級了，那有再降級的道理。而且我瞧你成天窩在『夢鏡大廈』裡，不無聊的話我才覺得奇怪！」雅子攬著我的肩頭將我擁在懷中，「你可知道二級學員最大的好處就是——擁有可以自由地出入『夢鏡』的自由之鑰，你不是很渴望嗎？」

「可是——我沒有伴。」我說出癥結所在，惹來雅子的反駁，「伙伴足足有一大票！你沒伴？！別說笑了」雅子拍拍我的肩頭，繼續道：「我瞧你跟他們也挺熟的，你一定是隨口說的，對不？」

「那有什麼用？他們都嫌棄我，說我娃娃臉又年紀小，根本不讓我加入他們的活動當中。所以我會喊『無聊』」我將滿腹的辛酸向雅子傾吐，沮喪地鬧著情緒。

「易容呀！」雅子理所當然的建議著我。

「我沒學到呀！那八個師傅沒人肯教，而且除了跟我幹架之外，根本不許我近他們的身；我也問過關於易容的事，他們們說……說……雅子你在這方面的功力比他們高竿，叫我結訓之後跟妳學。所以，……嘿、嘿、……」我搖搖頭，傻笑以對。

「可惡！他們竟敢擺我的道，下次見到他們時，我要給他們好看」雅子咬牙切齒地吼著。

我瞧著雅子那張光火的臉，心想著——黑心的師傅們最好別出現在雅子面前，肯定會被修理……忽然覺得他們有點可憐耶！

雅子的火爆脾氣是屬於典型的來去如風，時而溫柔、時而火爆；但「有仇必報」是她的典型作風，不論對象是誰！

幾分鐘後，她氣消了。用十分嚴謹的語對我說：「易容術是一門很專業的課程，它也要看資質及天份；而我要求你做到最高最好的程度，你做得到嗎？」

「可以。」我自信滿滿的回答。

在我的想法當中，沒有任何技能會難過——過去一年的非人訓練；所以我自信滿滿的，相信自己遊有餘刃，沒問題！

但——我還是錯了。

隔天。

「阿葳，早上九點整到總長辦公室找我」雅子在早上要出門進行晨間練習之前，匆匆地交代我。

「是！」

柔道場上，我和黑虎一道練習。

黑虎是我的練習對手，也是我的好朋友。他的學員排名為第三名，各項都是第三名，我們都匿稱他為「老三」。

我們每天都一同練習，練習後一道吃早飯。

我們的練習順序是，先練武術再練鎗法。練鎗的時候，總是以競賽的方式進行。

平時，總是我小贏，但今日因我心不在焉……成績十分的爛。

「喂！阿葳，你今天怎麼這麼不專心？」黑虎以為我有心事，關心地問。

「沒什麼。只是總長要親自教我易容術，有些不安罷了」我語帶興奮地告訴黑虎，接著又有些不安地詢問黑虎：「你的易容術是怎麼學習的？」

「嗯……」他想了一下才回答：「首先我乾爹他要求我辨識大廈裡前輩們的性別，然後要我到街上、公園、百貨公司……等等的地方，去觀察男女老幼的行為舉止。我大概做了半年的這種功課，但乾爹說『不是每個人都是用這套學習方法』」黑虎拍拍我的肩，道：「加油！」

就不知雅子要我如何學習。

我換過汗濕的衣裳，前往總長的辦公室。

「請進！」

我進到辦公室時，雅子端坐在辦公桌前，正在批閱公文。

「總長，我來了！」

「嗯！你拿張紙到沙發那兒坐。今天我要測驗你的天份，你記錄一下今天來我辦公室的人的性別；記住一件事——雖然萬事皆講究『眼見為真』，但今天你要觀察他們的行為舉止才下定論，要知道易容一事『真真假假』」雅子瞧我滿臉無措的模樣，對我微微一笑，道：「並不是每一個『化粧師』成員都可以學會易容術，只有適合及有發展性的人才能精擅；能不能精通這門功夫就看你的資質與天份。」

「嗯。」我點點頭，手裡拿著紙、筆朝沙發走去。

我一坐下來，便想著黑虎他乾爹的那句話——不是每個人都是用這套學習方法和雅子的話「不是每個人都能精擅易容術」。

「總長，如果沒天份學易容的人，要學什麼？」我好奇地問。

「學著如何識破對方的偽裝及普通的變裝。易容是有程度差的功夫」雅子順道解釋給我聽這其中的差異。

「那意思是，人人都有易容的能力，只是高明與否的問題囉！」

「沒錯。乖乖地接受測試！不論你是否有資質，我都會傾囊相授；『測試』只是讓我知道你能學到什麼程度」雅子的話，令我安心地坐在沙發上乖乖地等著。不過一個多小時過去，卻連一個人都沒有，辦公室裡就我跟雅子兩人，於是我無聊地打量著雅子，腦子裡浮現雅子的身形——

小泉雅子，現年二十七歲。為純種的東方黃種人，擁有一頭黑色的長髮，墨一般黑的眼瞳、瓜子臉、有著豐胸、細腰、修長的美腿、肌膚雪白而細緻，一張能隨著唇彩而幻化出不同氣質的櫻唇。

不知不覺中，我將雅子的身影入了畫……

當我畫得沌然忘我之際，雅子抽走了畫……瞧見了——畫中的她什麼也沒穿！生氣地海Ｋ我一頓，我連擋都不敢擋。

她邊動手扁我邊質問：「死小子！你是不是偷窺我洗澡？」

「沒有。我只是純想像而已」嘴上雖這麼說，但我真的應用跟監設備天天偷窺雅子洗澡。

開玩笑！才畫她一張裸畫就被揍得滿頭包，如果承認犯案的話……不就要去醫務室躺上一兩天，太危險了！反正沒憑沒據的，我絕不會去承認有做這檔事就是了。

正所謂——明哲保身呀！

裸畫被雅子沒收了，晚上還要搜查我的房間，看看有沒有其他的類似物品，如：照片、圖畫……甚至犯案工具。

噢！這下糟糕了，我得回去將偷拍的照片及設備都藏起來才行！心裡是這般想著，但我不動聲色地喊痛、吵著要去醫務室上藥。

「都是皮肉之傷！不需要去醫務室，只要自己上藥就行了」雅子不放我走，邊說邊取出救護箱，著手替我上藥。

我還挺好奇——總長辦公室為什麼會有救護箱？

當上總長後，我終於明瞭為什麼會有這東西的存在！這是為那些完成任務的人所準備的。通常完成任務的人都會有些大大小小的擦傷，只要不需要上醫務室療傷的人，都是由總長或自己、搭檔邊上藥邊報告任務的細節。

「不行，我還在發育，萬一內傷的話，那我不就長不高了嗎？雅子——」我正在設法脫身的時候，有人敲門，給了我脫身的好時機，真是天助我也！太好了！

「請進！」雅子為了顧及自身的形像，鬆開了對我的箝制，前輩開門的剎那，我揚聲道：「總長，如果沒事的話，我先告退。」

我藉機開溜，回房間去收拾犯罪的証據。

雅子不知是如何識破我藏東西的技倆的，她搜到了我藏在她房間和客廳的那些照片——真倒楣，這下人贓俱獲！我只好「招供」。

雅子要沒收我的儀器，我皮皮地推說：「找到的話就給妳！」

雅子氣呼呼地翻找我們的居所，而我神定氣閒地站著看雅子找我的儀器。

雅子翻遍了我們的居所，並未找到我的工具。

我將那一箱工具寄放在黑虎那兒，在房子之外，她當然找不著囉！還好我這麼做，不然一定會被雅子給沒收的。

雅子一連找了好幾天，什麼也沒找到！

我正暗自慶幸她拿我沒輒之際，巴格達總部下令開會，我想事情很快就會過去。

但……我錯了。

雅子下令我隨侍左右，一同前往！

我只好收拾行囊，隨雅子飛往巴格達。

抵達巴格達之後，雅子以我是她的接班人為由，要求我一同參加會議旁聽。

我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，在一旁呆坐一天之後，我向雅子進言：「雅子，我不懂你們在討論什麼？我明天可否不去？」

她搖頭道：「不想去？！可以。但是把你的家當拿出來。」

「我不是說——找到了都給妳嗎？」我明瞭雅子找我的設備，只是想要玩一玩，耍賴的說。

「那好，明天繼續陪我去開會，還有六天，加油！」言下之意是「條件交換」。

「好吧！」為了不繼續受罪，我只好答應！

「很好，我要一套『新的』設備，回去的時候做給我；做好之後，自己裝在臥室和浴室之內，我要試用看看」雅子顯得躍躍欲試，然後交代：「明天起會議不用去了。」

雅子的目標一達成，她就將我丟在一邊去，回房睡覺去了。

雅子快樂地入夢，而我則一夜無眠地想著……這回……我是怎麼也跑不掉了；設備的事小，但……讓雅子玩上一回之事——能避免嗎？

答案是……否定的。

這……這下子，我欲哭無淚囉！看這情勢，我真的得借雅子耍上一耍囉。

想來，真是提不起勁來製作精良的設備。但話已說出口，我還是得製作一套用品出來交差。

我看就來個李代桃僵，新的自己用；舊的裝在新盒裡，給雅子用。

一想到這裡，我的精神就來了。

剩下的會期，我一直都在向雅子討饒，希冀她能放我一馬，直到會期的最後一夜──

閉幕酒會上──

「雅子，可不可以……」我仍不放棄一絲希望。

「只要你能撐到酒會之後，我就放過你」她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意，語帶捉弄地說著這個不可能的條件，擺明著耍我。

但我又能奈她何？我無可奈何呀！

酒，是我唯一的弱點！也不知是誰發明「酒」這玩意兒的，害我成了雅子的笑柄、害我老是宿醉、害我……無可奈何！若要論全天下我最討厭的事物，那就是——喝酒！別無其他了。酒量並未曾隨我的年齡而遞增，反倒是對酒的厭惡與反感，與日俱增。

從十四歲這一年，首次面對「閉幕酒會」起，我年年都得面對這個酒會，也痛恨這個人人狂歡的酒會。

雅子的強人所難，我無言以對；只有設法……解套。

所有與會的人員，彷彿在過「嘉年華會」似地狂歡——杯不離手、酒杯空了就添滿它，舉目一望——到處都有人在敬酒，乾杯。

我望著千篇一律的情景，我不禁用羨慕的目光瞧著他們，滿心嫉妒。最可惡的人是雅子，她竟然當著我的面和許多人乾杯，向我示威。

我瞪了雅子一眼，她只是朝我笑了笑。

為了成功地撐過今晚，我對向我敬酒的人作戲，假裝乾杯，他們沒人有心思注意我的舉止……今夜，人們的眼裡只有「酒」……

因為我是這個酒會的生面孔，且又無舉足輕重的地位，找我乾酒的人並不多；加上我又刻意躲藏到角落，減少被那些看到人就乾杯的酒國狂人灌酒的機率，大大延長了滯留在酒會上的時間，但、我依然沒能撐到最後一刻……

我醉得腿軟、昏眩之際，雅子搭著我的肩，道：「你失敗了！」

    ——雅子扶著我走回臨時居所時，兩人跌跌撞撞的……進了門之後，雅子將我置於床上，醉言醉語地說：「阿葳，睡覺的時候是不穿衣服的！脫了衣服才准上床睡覺……呃……」

這是我那一夜的最後記憶。

噢！頭痛欲裂！

這是每次喝醉都要嚐上一回的滋味，雖我早已習以為常；但我依舊討厭那種「頭痛欲裂」的感覺，再加上我每喝必醉的挫敗感……我痛恨自己的體質，每喝必醉！

往常宿醉醒來，只覺滿室冷清……今晨，我卻倍感溫暖！

溫暖？！我在這名詞注入我的腦海之際，迷糊的腦子馬上清醒到沒喝半滴酒的狀態……身體直接接觸到被單的感覺也傳入我的腦海——我沒穿衣服？！

一轉頭，就瞧見雅子睡在我身旁，裸露的白皙臂膀，正在向我昭示著——雅子也沒穿任何方服！

天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？我有著大聲吶喊的欲望。我記得是雅子帶我回房的，叫醒她問個清楚吧！

「雅子！」我對著雅子的耳旁，輕輕地喚她，伸手輕推她的肩膀；皮膚好嫩……這個感覺在我的腦子裡炸開，我回神之際發現……我正用手撫觸著雅子裸露的手臂，嚇得我縮回手臂，滿臉通紅！

雅子因為我的干擾，翻了身背對著我。

她的翻身使被單大幅下滑，整個上半身裸露在我眼前，美不勝收！

我情不自禁地吞吞口水，尷尬地發現——下半身的小弟弟精神抖擻！我此刻想的是……如果能和雅子春風一度的話，那一定是人間天堂！

我更加的興奮！但因為羞愧，臉也紅了。

我不知該如何？畢竟雅子是我的監護人、長輩，我豈能跟她做那檔事……

「雅子！」因為羞愧，我叫的更虛弱無力，亦不敢再伸手去碰雅子的身體，怕一個衝動之下我會爬到雅子的身上。

受到視覺的刺激，我又再度情不自禁地撫觸雅子的臂膀……越過臂膀……罩上她的豐胸揉捏著，感覺其佳無比。

在我陶醉地將下身貼上雅子的裸背……摩擦取樂之際，她睡眼迷朦地回頭望我，姿態慵懶且意識不清……我正打算停止我的蠢動，但已太遲……

我就射在雅子的後腰上……尷尬地僵在那裡。

雅子被那股濕意給弄醒……她伸手到後腰上……

「阿葳，你方才在幹啥？」

「沒……」我不敢承認。

雅子聞言，玉手一揮，被單滑落到床底下，纖毛立見！而我無所遁形地用雙手遮住胯間，她拉開我的手，望了一眼，道：「你射在我的腰上」語氣肯定。

我紅著臉點頭。

丟死人了！這種糗事怎麼被人逮個正著。

我用雙手遮著下體，準備下床穿衣……

「回來！躺平」雅子叫著我。

我有沒有聽錯？！回頭望著雅子。

「還懷疑？」雅子瞪著我道。

「不敢！」乖乖地躺回床上，正臆測著雅子要做什麼！

雅子拿開我的雙手，道：「我就教教你吧！雖然早了點！」跨上我的腰，摩擦著我……

我再怎麼想也不會想到——我的第一次會是這般情景！雅子在我身上騁馳，而我在雲間飄浮！此時我真的相信「牡丹花下死，作鬼也風流」，因為這般的死法，我也願意。

快感一波接一波，我滿足地呻吟……

在和雅子發生性關係之後，我倆的日常生活有了微妙的變化，但我喜歡！

會期結束後，我們返回「夢鏡大廈」。

白天，雅子繼續當她的總長，而我則學習易容術。一到了夜晚，我們回到居所之後，就是兩人世界——甜甜蜜蜜。

雅子比我年長，經驗比我豐富，我理所當然地聽她的吩咐，努力地學習做一個會取悅女人的男人。

每一個甜蜜的夜晚都是從沐浴後開始的，雅子在沐浴過後，睡衣底下是一絲不掛的……

而我則是在雅子沐浴之前，就洗好澡等著雅子出浴。剛出浴的雅子身上帶著沐浴乳的香味，我總是從背後抱住她的纖腰，雙手在她的身上毛手毛腳，用鼻子在她的背上磨蹭；雅子總是在我表明心跡之後，叫我進她的房間！

從年會結束後的每個夜晚，我都和雅子相擁而眠！

在我學習易容術的期間，必需添購女性的服飾。

添購女性服飾的時候，雅子大大地捉弄了我一番！

那天本來要和伙伴上街，但雅子卻要求我和她一同上街，替她提東西，正迷戀雅子的我二話不說地同意了。

雅子這一天所逛的地點都是女性用品店，我就跟在她的身旁，在雅子逛了兩個多小時之後，我的手上掛了五、六個袋子，有衣服和鞋子以及假髮，反正都是一些女人用的東西。今天雅子走過的地方，到處充斥著女人，老的少的、時髦的、漂亮的，三兩成群地交談著，我覺得好吵！

雅子今天故意打扮的像少女，而我為了掩飾我的年輕和娃娃臉，打扮的像十七、八歲的大哥哥，所以我和雅子看起來像情侶。

那些正在買衣服的三姑六婆們都拿餘光瞟我，真討厭這種目光！我一路上就這麼被品頭論足的，搞得我面紅耳赤、自我懷疑是否衣服沒穿妥。

雅子看著我的表情，一路偷笑！神色愉悅！

「雅子！妳笑什麼？」我極度不悅地問。

「笑你今天的表情……嘻嘻……」雅子掩著小嘴，繼續偷笑，然後趁我不注意時，挽著我的手步入「女性內衣專賣店」……琳琅滿目、五彩繽紛的內衣映入眼簾……

臉上一陣熱，流過——

該死的！我知道我的臉一定紅的不像話。

雅子見狀，嘴角帶著笑容，故作幸福地偎向我，故意對我說：「來！找一件你喜歡我穿在身上給你脫的」聲音不大不小，正好能讓售貨的小姐聽見，我看見她也在偷笑……我只能偷瞪雅子一眼，道：「只要妳喜歡的，我都喜歡！」

「真沒情趣！」雅子假意埋怨，眼裡卻閃著笑意。

「我……」我正打算告訴雅子「我到店門口等！」但她順手拿了件胸罩，進了試衣間；我發誓——雅子一定是故意的！

售貨小姐轉身去整理被弄亂的內衣時，肩膀正上下聳動！

我知道，她一定在偷笑！

本來我以為我被捉弄的夠徹底了——

直到當晚，我才知道衣服全部都是給我的，其中還包括雅子在內衣店買的蕾絲胸罩、女用內褲……我剎時哭笑不得！

雅子倒在她的大床上，形象全無地捧腹大笑！

難怪要徵詢我的意見！該死的大惡魔！

我生氣地瞪了雅子一眼，衝回房擁抱孤獨的夜！

一夜難眠。

隔天一早，雅子亦一臉倦容地走出房間，看來我和她都渡過一個「孤枕難眠」的夜！為此，我的心情好了一點點兒，當著她的面露出燦爛的笑臉，故意說道：「昨晚棉被不夠暖和，睡得不大好！雅子你會不會想念我的胸膛，我想念妳的體溫」故意親吻雅子的紅唇，死相地撒嬌。

「別鬧！」雅子推開我，怕我吻腫了她的櫻唇，被人知道我倆之間的曖昧。

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的痛，我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澆熄……

我倆在身份及年歲的差距上，是我怎麼也無法跨越的鴻溝……論身份，雅子是我的監護人、師傅、長輩；論年歲，她比我大十三歲……

雖然我很愛她，她也對我有意思！但在目下的時局裡，我只能當地下情夫！連頭都抬不起的地下情夫。想到這兒，我真恨我為什麼不早一點出生，多長個幾歲？！

「生氣了？！」雅子不知我的心結，將我摟在懷中，問的十分溫柔。

「沒。」

我語調平平地回答。

「那我們出門吧！」雅子理理身上的套裝，搭著我的肩，催促著我。

　　在和雅子發生性關係之後，我們在年齡和身份上的差距就一直是我心中的痛；而我倆能否有明天，亦在我心中盤旋不去——

我不知道雅子怎麼看待這個問題，在我萬分介意又不願讓雅子明瞭我的心事之下，只有強顏歡笑……

或許？！我還太嫩，所以看不穿雅子的心情，但我的心情是無比沉重的。而我的心情全寫在心上，用我笨拙的演技及假面具掩飾著，卻總在雅子面前崩裂……

苦澀的心情，大概沒人能懂！

苦澀的滋味，只能自己品嚐！

但我深深的明白——我對雅子的感情不是迷戀，而是深深的愛戀！

每晚臨睡前，我總要對雅子說上一句『我愛你！』

雅子嘴上罵我傻氣，表情卻是……甜蜜的。

這對目前的我來說，就夠了。